明远嘴角一抽,急忙摆手:“那啥,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和他就是偶遇,偶遇。”
那模样,明显是翁小玲泄露了秘密,他急于掩饰。
“慢着!”
我这会儿要是再听不出话外音,就白活这二十年了,盯着明远,狐疑道:“你和我爷爷到底什么关系?”
翁小玲无心之话不会有假,她误以为我是明远的徒弟,顺其自然认为是爷爷将我托付给他的。
换而言之,爷爷和明远的关系,比自己想象的要密切。
而且最重要的是,明远有意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他和爷爷之间的关系。
可惜天不遂人愿,被翁小玲无心之口给道破了。
“能有啥关系,就是认识而已,你爷爷名气大,在法行又横,谁不认识呀。”明远敏锐的察觉到我闻出了味道,急忙正色道。
“你不知道你爷爷的事吗?”这时候,翁小玲一脸奇怪的问道。
我摇摇头,道:“我进入法事行的时,爷爷已经失踪了。”
翁小玲顿时脸色大变,顿了顿急忙看向明远。明远对她使了一个眼色。翁小玲接收到了什么信号,看了我一眼,咽了一口唾沫,气氛一时间很吊诡。
“你们有事瞒我?”我狐疑道。翁小玲明显是想说什么的,结果被明远一个信号给吓的生生咽了回去。
“那个,我就是之前听明远大师喊你徒弟,还以为孟燕矶前辈把你放入了法明寺,看来是我多想了,孟家乃岭南名门,家传渊博,根本不需要寄放别门。”翁小玲笑笑道,明显有几分不自然。
也是在遮掩什么!
我无语,难不成,爷爷真成了禁忌的存在?有一股很强悍的力量,在抹除他的存在?
着是赛玉儿跟我说的,现在是真实感受到了这种诡异。
所有人都是三缄其口,不管知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