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息的七窍流血,只有蛊虫能做到。
胡来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立刻蹲下,从包里抽出一根针,在青年颈脖处刺了一下,拔出来,针赫然变成了黑色。
“他中蛊身亡了。”胡来急忙道。
“你特么的什么狗屁手下,被人下蛊了都不知道。”我气的狠狠在白钰脸上拍了一巴掌。这纨绔子弟,装着挺酷挺有派头,其实特喵的就是一草包。
白钰直接就快哭了,他就算再笨也明白,自己不光被我们盯上,还被别人给暗中坑了。
胡来脸色难看,道:“虫宝恐怕在我们动手之前就已经被转移了。”
我无语,等了一个多星期就等了这么个结果,太不划算了;浪费时间浪费生命,还差点背了个黑锅。
烦躁的时候,我瞟了一眼床角那个瑟瑟发抖的狐媚女人,怒问:“这女人什么来头,是不是你爹的降身?”
“不……不是,她是我在一家会所找来的。”白钰道。
“你,叫什么名字?”我朝女人问了一句。
“我?”狐媚女有些惊恐。
“快说!”我逼问了一句,想辨别一下这女人有没有问题,排除万一。
“我……我叫花木樱,别杀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狐媚女战战兢兢的说道,说着话还朝我磕起了头,身前的毯子落下,露出白花花一半*。
我连忙移开目光,拿起旁边一件衣服丢了过去。这女人身上没有元力波动,神情也看不出端倪,而且白钰这孙子被威胁生命的时候非常惜命,从来不会撒谎,往往是被吓的六神无主有啥说啥,应该是不是她。
“孟磊,虫宝没了,得想办法撤退了。”胡来道。
“轰隆!”
他话刚说完,活动板房突然四分五裂,瞬间被拆。一看,这活动板房都连接了铁钩和绳索,是生生被拉的肢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