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干着急高了太多。
只要大虫死亡的位置不深,获取虫宝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以前哪有这种好事,都是瞎猫碰死耗子拼运气,时间更是能长达半年一年甚至更长。
我喘着气,跟在胡来后面,前面已经没有了任何大虫的踪迹,但胡来光着脚,却能感应道地脉的波动,如附骨之疽,大虫怎么甩都甩不掉我们。
胡来没说错,大虫确实和我们一样,消耗极大,行进的速度已经满了下来,除了翻山越岭之外,平地就和人快走的速度差不多。
它撑不了多久了!
“累死老子了!”
我气喘如牛,这大虫一受伤,只要还有力气跑就不会停下,足足一天半的时间,两个白天加一夜,真的累惨了。
要不是胡来一直在给我加油鼓气,我躺下就能睡着。
“顶住,它撑不到天黑了!”胡来依旧神采奕奕,回头冲我说了一句。
我咬着牙根,跟着胡来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一身又脏又臭,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就跟十年没洗澡的乞丐一样。
路过一些有人居住的村庄城镇,人们还对我们指指点点,老远就捂着鼻子跑的远远的。
真尼玛一点都不体面!
时间一点点过,临近天黑的时候,胡来猛的停下,我触不及防差点撞上去。
他咽了一口唾沫,撑着膝盖喘息了几口,道:“终于停下来了!”
“你妹的,受不了了!”
我骂了一句,一屁股坐在旁边一块石头上,躺下去连勾动手指的劲都快没了,浑身止不住的打抖,瘫软如泥。
胡来歇息了一下,喝了几口水,将水袋递给我,然后围着前面的一片小树林转了起来,走几步听一下,走几步听一下,在探查大虫确切的位置。
这头大虫是一条很罕见的毛虫,体型远不如角虫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