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金盆乡的人。”黄毛道。
“可金盆乡这么多人,怎么找,这里已经是乡里了,他完全可以在家里就控制这头角虫。”曹楠道。
“倒也不是没有线索。”胡来沉吟了一下,说:“角虫是从闽西那边过来的,控虫师再厉害也不可能隔着数百里上千里控制角虫,他一定去过闽西。”
“查一查最近有什么人离开了乡里,就会有线索。”黄毛补充。
我点点头,这个方法虽然麻烦,但准确率很高,而且也是眼下唯一的线索。
“那就暗中查探一下吧,马上过年了,乡里人都是往回赶,这个时节往外面跑的不会太多。”曹楠道。
“要尽快,他又弄了一头大虫,肯定是察觉要发生什么事,准备出手,我觉的十有八九和弱水幽潭有关。”黄毛分析道。
我们都同意,因为最近没别的热点,就那口幽潭,它的法阵被人为破坏,现在各方势力围绕幽潭,肯定会有所动作。
幽潭下面是金笛夫人的棺椁。
之后我们回乡,天色已黑,也不好再打听,只能等到明天。
天黑后,我和曹楠冒雪打更。
也不知道是不是角虫潜伏的关系,夜里又成了死一般寂静,前些日子还算热闹的狗吠,又都不叫了。
我和曹楠一脚一个雪坑,在夜里显得格外响。
……
第二天我们开始暗中打听,看谁这些天不在乡里。
冯家那边我安排冯三顺帮忙,这孙子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干。
刘二龙也被我们抓了壮丁,这家伙屁股后面有十来个人,打探这种事比我们还方便。
一直到中午,虽然没有确切的消息,但疑似的人倒是有几个,还需要进一步确定,这时候能打听的都打听的差不多了。
我和曹楠于是往回赶,打算和刘二龙那边汇总一下,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