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被鬼伤了,能让则让,能避则避,很少硬碰硬的杠,也就你们这些初生的牛犊才敢蛮干。”
曹楠和冯大牛听完一脸后怕,曹楠更是不爽道:“我靠,你们怎么不早说?”
“我们是怕吓着你们,到时候碰到鬼就缩头,死的更快。”黄毛道。
“那我们也有知情权。”曹楠不爽,嘀咕道。
“……”
趁着他们拌嘴的时间,我把胸口的抓伤也处理了一下,然后让胡来帮我指位置,将背后也处理了。胸前和背后只是划伤,并不重。
阴气被烧掉,伤口渐渐恢复知觉,顿时感觉疼痛难忍,尤其是腰肋上,我冷汗都冒出来了。
“挺得住吗?”胡来见我有些异样,关切道。
“没事,就是疼点。”我摇头,虚弱才会死人,疼点顶多直不起腰。
“我们出去!”黄毛道,说完口中念念有词,音调很古怪,听着并不算大,而且周围也空旷,结果愣是听到回音。
见我们有些不解,胡来解释道:“这鬼间好出不好进,要进来就必须准确知道它的连接点,但出去就简单了,只需要开门就好了;实在不行等到天亮,活人会自动被鬼间驱逐出去的。”
我点头,上次自己和曹楠守在金棺旁边,就是天亮才出去的,结果一下子转移到了山上。
但愿这次别太远。
很快,黄毛的念语起了效果,周围的一切缓缓如同水纹一样消失不见,前面出现了一条河,脚下是一条路,更远的地方,隐隐绰绰出现了几排房屋。
赫然是圩场外面一点的河边大路上。
且这个位置,正是半个月前乌龟驮着血棺被拉上来,又消失的地方,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某种关联。
胡来愣了愣,黄毛也有些诧异,但没说什么,扶着我去了卫生院。
卫生院的值班医生是相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