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怠慢一分,会出什么意外。
时间一点点过,很快到了七点,冯大牛和黄毛的电话依旧不通,杳无音信。
此刻家家户户早就已经关门闭户了。
一大块“黄金”虽然晃瞎了很多人的眼,但现在除了咒骂葛老三吃独食以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而血色的棺材可是人人都看见了,那种不祥,是个人都能感觉到。
所以天一黑,家家户户就门窗关严,再也不出门了。
连狗都嗅到了诡异的气息,前些日子还叫的,现在已经不叫了。
偌大的圩场静谧幽深,一点杂音都没有,只有寒风吹过树梢,发出“呜呜”的如同鬼嚎的声音。
“咣!”
曹楠桥下了落更锣,停顿了一下,又“笃”的一声,敲了一下竹梆,唱道:“一更天,寒潮来临,关门关窗!”
长长的尾音虽然不搞,却在静谧的夜里传出去老远,甚至隐隐然还有回音。
我背上背着桃木刀,挂着麻布袋,手提着马灯,仔细警惕四野,直觉告诉我,今天晚上平静不了。
曹楠尽管走的正,行的直,但他也明显有些紧张,额头上都冒上了一层细密的汗。
“笃。”走了一段,曹楠又敲了一声竹梆,“一更天,天寒地冻,关门关窗!”竹梆声不大,却好像在耳边轻轻敲响一样,显得有些奇怪的无法解释。
“呜呜呜……”
就在这时,一股阴风从前面吹过来,顿时让我们如坠冰窟,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前方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很虚幻的身影,像是人影,又像是夜晚炊饮时的白烟,似幻似真,朦朦胧胧的根本看不清。
我们同时停下,呼吸不可避免急促了几分。
我抓紧桃木刀准备拼命,曹楠也紧了紧手中的锣槌。
但我们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前走,赛玉儿叮嘱过,正常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