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蛊?”
胡来张了张口,似乎想要宽慰一下我,但最后却什么也没说。答案已经非常明显,是。
“这……那怎么办?”曹楠急了,咬牙切齿道:“别让我找到是谁下的蛊,否则飞一铳轰死她不可!”
“解铃还需系铃人,还是那句话,想要解蛊,上上策就是找到下蛊的人,中策是找到蛊师帮忙,但我们这远离苗蛊之地,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蛊师,所以,还是要到下蛊之人。”胡来道。
我顿时毫无头绪,蛊女隐藏的非常深,找她哪有那么容易,原先怀疑是徐娇娇,但后来表明并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本来徐娇娇不是,最值得怀疑的便是汪氏,但她被盗墓贼拖进玉米地,险些被强,看她反抗无力的样子,也完全不像是能操纵蛊和毒的人。
所以自那以后,蛊女的怀疑目标便模糊了,毫无头绪。
金盆乡那么多女人,每个都只得怀疑,而且根本不知道她潜伏了多久,弄不好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都说不定。
年轻的叫蛊女,年老的叫蛊婆,无从追查。
“能不能像个办法,把她钓出来?”曹楠摸着下巴,思考道。
“想法是好,但怎么施行呢?”黄毛问。
曹楠陷入沉默,显然他也没有好的办法,蛊女太神秘了,不显山不露水,如果不是冯犟头那档子事,根本不知道金盆乡有一个蛊女的存在。
最关键的是,蛊女目的不明,根本没办法钓,想钓鱼,就先得知道鱼喜欢吃什么口味的饵料不是?
“办法倒不是没有,就是比较笨!”胡来沉吟了一下,说道。
“怎么说?”我们三人急忙问。
“第一,撬开冯犟头的嘴,他不是已经好了么,问问他,或许有线索,这点的前提是他愿意说,或者我们绑架他也行。”胡来踱了几步道,之后转身,又说:“第二个就更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