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部装起来绑在一块。我看向前面成片成堆的陶片,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将军俑哪里去了?
它是兵俑的核心,刚才的复活吟唱十有八九就是它使出来的。
“将军俑哪去了?”有人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都将目光投向盗墓男和秃顶中年人,他们两人没动过手,一直盯着兵俑阵地的核心。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但回答众人的并是盗墓男和秃顶中年人,而是将军俑高歌的声音,威严而雄浑,带着悲壮,带着无尽的肃杀,它越过光明与黑暗的分界线,纵马而来。
只见它全身黑衣黑甲,手执利刃,胯下的战马眼睛血红,奋勇狂奔,如同一阵旋风。
“打!”盗墓男下令。
长枪短炮再次发威,但令人心惊的是,火蛇喷吐在将军俑身上,却只留下了点点白印,根本打不碎它。
战马奔腾,转瞬即至,利刃白光一闪,“噗噗”,两颗大好的头颅凌空飞起,带起飙射的鲜血。
“快闪!”
盗墓男脸色脸色大变。
众人根本不用它说,早就朝旁边逃命去了。
“这是尸魁,不是陶俑!”秃顶中年人同样脸色大变,道:“用法器!”
众盗墓贼立刻收起长枪短炮,拿出了各式各样的法器,有桃木剑,有枣木剑,还有木棍、老式的龙头拐杖、皮鞭、佛珠、符包、但更多的是开过光的利刃,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有降魔杵、尖刀利剑,最夸张的是一把大的青铜剪刀,锈迹斑斑,而持有它的人,正是屠虎。
接着,将军俑在前面调转马头,再次朝着人群横冲过来。
“干它!”
这回不用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