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曹楠顿时就来劲了,一把搂住胡来的手,道:“师父,什么时候把也我带上?”
我一阵无语,之前看胡来那样以为他还是个处男呢,还真是走遍五湖四海,能见识到的不一样的风景啊。
随后我又想到,蛊苗之女虽然不见得人人都会蛊术,但万一撞见了呢,比如那种情蛊?
于是问胡来:“你闯到那里去不怕别人对你下蛊啊,比如情蛊,把你永远留那里。”
“你信那个干嘛!”
胡来满不在乎,道:“情蛊是把双刃剑,万一你挂了,蛊女也的跟着要挂,人家才没那么傻呢;再说了,蛊女其实很少,没那么容易撞见。”
“那是人家的风俗,她喜欢你乐意,人家吃饱撑的要害你?再说了,蛊也是要本钱的,不是随便下的。”黄毛解释的更加粗暴。
接着三人你一言我一句,讨论的无比热烈,热血沸腾的现在就要出发去苗疆。
我不知道的是,后来我们真去了一次,只是事情远没他们脑补的那般美好,因为我们是滚尿流的逃出苗疆的,而且还惹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色字当头一把刀,这句话放之四海皆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现在想的是,如果对冯犟头下蛊的人是一个蛊师,也就是蛊女,那她会不会表现出苗女的习性,奔放?
赛玉儿就很奔放,而且也有奔放的本钱,黄毛说赛玉儿在采阳补阴,但我总感觉他只了解赛玉儿的一面,毕竟赛玉儿是龙头,高黄毛不止一个层级,他没有可能知道赛玉儿的全部底细。
难不成赛玉儿是蛊女?
可随后,我又摇了摇头,既然赛玉儿是南法会的人,而南法会又是法事行会,他们应该不会容许一个“异类”担任龙头一职吧?
毕竟法事行和巫蛊是两个不同的体系,一个汉文化,一个苗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