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乡不走了,还盖了一栋小红楼,此后直到她丈夫去世,也没有离开。
自己可是听着“寡娘寡娘,有奶有粮”这句童谣长大的,得有个十几年了;心里不禁暗忖,爷爷如果是个厉害的人物,那他和小红楼会不会有什么交集?
这就像武林高手住在同在一个乡,难不成会老死不相往来?就连陈老根都和我爷爷有交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自己是不是该去拜访一下赛玉儿了?先不管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上次她的保镖可是救了自己一命,道一声谢也是应该的。
“又来了!”
胡来也喊了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再次看去,这次人就多了,足足四五个,身穿林场护林人的制服,丝毫没有隐藏的意思,对着水潭和虫洞指指点点。
“是南场的护林员,专门管护这一片林区的,应该是恰好经过。”曹楠又道,他家里做生意,对林场的人门儿清。
“他们不会进去吧?”我不免担心起来,林场的护林员可不是法事行的人,贸然闯进去能不能出来是个大问题;搞不好就是四五条人命。
“暂时不会,他们没准备,连手电都没带,但后面就保不齐了。”黄毛摇头,从地上爬了起来,道:“我们现在回去,让王建安处理,免得他们闯进去枉送了性命,好奇害死猫,更害死人。”
我点点头,王建安是宗裁所的人,这件事算是他的分内事,让他去处理最妥当。曹楠和胡来也同意。
于是我们收拾东西下山,墓里面有恐怖的东西,不能留在这过夜。
当太阳西斜的时候,我们出了南场。
手机信号一接通,我立刻拿曹楠的手机给派出所的祁建打电话,通过祁建再转给王建安,把几个护林员可能会面临危险的事情说了一遍,王建安应了一声便挂了,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表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