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上山可不光是追踪蟒虫,还要面对那些不知道作何打算的各路恶鬼邪灵,甚至还有那个躲在暗处的赶虫师,他对于胡来来说恐怕比鬼更危险。
蟒虫只有一头,两个赶虫师,矛盾显而易见。
之后又过了一个小时,十点多,眼看午夜子时将近,胡来还是没有回来。黄毛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却开始在旁边不停的走来走去,显然他也急了。
我和曹楠就更不用说,看着四周黑漆漆的丛林,心里发毛。
又过了半小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便问:“怎么办,要不去找他?”
黄毛直接摇头,“不行,我不会追踪水道,根本没办法知道他走的路线,追踪脚印的话天色又太黑,根本不具备条件。”
我万分无语,那就只能等了,等着或许还有希望,胡来弄不好只是耽搁了。
要是我们盲目一走,胡来回来扑个空,没事也出事了。
于是,我们只得强行压着心中的焦急,还有对黑暗丛林的紧张,一点点的嗷。
十二点……一点……三点……直到东方隐隐的泛起鱼肚白,公鸡晨鸣一声也没见到人。
胡来彻夜未归!
我们三人几乎瞪着眼睛到天亮,鸡鸣一响就是号令,黄毛立刻打开手电道:“走,找胡来去!”
我和曹楠早就将东西收拾好了,打起手电追着胡来离开的方向一溜小跑。
天色尚黑时黄毛还很小心,等到了天光大亮,便加快了速度。
这一追就是两个小时,黄毛在一处清晰的大脚印前蹲了下来,道:“胡来的脚印!”
我看了一下,是胡来的,脚趾头明显比寻常脚印长。
“胡来昨晚走的时候差不多六点,他答应九点回来,那他就只能走一个半小时,而这里是两个小时的脚程,他超时间了。”我分析道。
“对呀,他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