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它的时候是在西凉,追着它跑了好几个月到了黄河,然后顺黄河东下,看样子它是想去大海,但之后没多久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掉头南下,狂奔了大几千公里,直冲你们这来了;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品出味道来了,道:“也就是说,那头蟒虫其实是你赶过来的,然后把我爷爷的坟给拱了,对吧?”
“我……这……不能怪……”胡来被我说的吞吞吐吐起来。
“王八蛋,老子掐死你。”我怒了,跳起来一把掐住胡来的脖子,这孙子,原来罪魁祸首就是他。
胡来被我掐的直翻白眼,黄毛立刻上来拉我,道:“小子,当时是怕你误会所以没说实情,别冲动,这不能怪胡来。”
胡来也不敢再吞吐了,连忙辩解:“冤枉啊,蟒虫真不是我赶过来的,是它要来这里的,我也莫名其妙呢!”
“那你后面怎么不告诉我?”
我不爽道,心说当初和曹楠那一通打没打错,这家伙就该打,谁让他把蟒虫赶到金盆乡来的。
“我以为只是个意外,等事情结束后就完了,没想到它在外面走了一大圈竟然又回来了,我这才感觉明显不对劲了。”胡来满脸苦涩,又说:“我本来都快困住它了的,结果出了这么大幺蛾子,跋山涉水大半年呢,你以为我想吗?”
我听完,气这才消了一点。
他上午狼狈不堪,弄不好常年都是那个样子,事情发展成这样他肯定也不愿,毕竟忙活了半年多。
“你觉的,可能是什么情况?”黄毛问。
胡来迟疑了一下,道:“我觉的还有一个人在暗中赶它。”
“我靠!”我大吃一惊,道:“你是说,有人横插一扛子,把你的蟒虫给赶到金盆乡来了?”
胡来点点头:“大虫在地下,走的是地下暗河、涌道一类的水网,那是有大致方向的,可蟒虫两次突然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