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以她便想到要在我身上布线。
由此也可以判定,她之前说的基本都是真的,棺材确实是冯犟头带人挖的,因为八分真两分假的谎言是最难拆穿的。
只是她不知道,那个浅浅的戒指印早就出卖了她。政府部门?笑话,派出所的王建安才是!
我自然不会拆穿她,点点头应下了。
盗墓女对我的反应很满意,转身离开,走了一段又忽然停下,回过头道:“哦,对了,忘了提醒你一件事,你要小心那个姓黄的,他靠近你别有目的,可别被人家给卖了;这世界上最难防的,就是伪装成自己人的敌人。”
说完她冷笑了一声,身影在荒草从中一晃,消失了。
我听得心头一紧,黄毛有问题?这不是没想过,可一直没发现什么证据,加上黄毛帮了我好多,所以我对他一直都是言听计从,几乎没往深处想过。
或者准确点说,是不敢想!
如果自己连黄毛都不能信了,那还能信谁?神出鬼没的陈老根?
从理智上讲,这是一种自我安慰与欺骗,自己骗自己说黄毛没问题。
但事实是,他身上的疑点就明着摆在面前,他来金盆乡这穷地方干什么?还有,他和小红楼的寡娘赛玉儿是什么关系?
我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彷徨。
但话又说回来,这个女人的话也不能尽信,黄毛是个性情中人,这点我是有把握的,虽然经常色眯眯的,但不贪财,就算在我身边有目的,也应该不至于害我。
不排除盗墓女是想离间我和黄毛,好方便她行事。
摇了摇头,我将这些纷乱的念头甩出脑海,将蜡丸放进兜里面,取了车往回赶。
回去的路上曹楠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了,见我没事松了一口气,道:“什么情况?”
我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曹楠说这事最好听听黄毛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