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会儿说不清,等找人问问再说,三叔尽管半信半疑但也答应了。
之后我们又说了几句便分开了。
回到店子,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我想到贺老幺,那东西昨晚动了一回手,今晚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贺老幺的儿子也没再来找我,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在这时候,电话突然想起来,我拿起一看,大喜,是黄毛!
电话接通后黄毛便问我昨晚发生的事,我一五一十的说了,顺带将贺老幺说鬼回来的事也说了,黄毛惊叹道:“半夜鬼敲门你都敢开门,你真不知死活啊!”
“我这不是被骗了么。”
我也是心有余悸,哪知道那东西那么狡猾,差点就中招了,想了想问:“那个……鬼很厉害么?”
“厉不厉害得看情况,但很难缠却是真的。”黄毛道。
“怎么说?”我问。
“我们说一个人聪明会用鬼精这个词,也就是说鬼往往是非常狡猾的存在,一不小心就会着了它的道,如果它附在人身上,你根本分辨不了它是人还是鬼。”黄毛解释道。
我听得发麻,难怪黄毛一提到鬼就很忌惮,想想也是,人鬼不分,说不定自己身边就潜伏了一个鬼,自己却还把它当人。
“那该怎么分辨呢?用狗血,或者童子尿?”我追问,这些都是民间传说能克制鬼魅邪祟的方法。
“那些东西对附身的鬼根本没用。”黄毛道:“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捅它一刀,流血的就是人,没血的就是鬼!”
我无语,道:“这算什么方法,万一捅错了怎么办,不成杀人犯了?”
“所以你知道那玩意有多难缠了吧?所以有些话你听听就好,先顾着你自己。”黄毛意有所指。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暗示我别太听信陈老根的话;想想也是,三次听陈老根的三次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