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张望前后门窗,都攥出汗来了。
外面死一般寂静,听不到狗吠,也听不到夏日的虫鸣,整个金盆乡似乎与声音隔绝了,只能听见风扇呼呼的响声,夹杂着我略微颤抖的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病房越来越冷,就好像进入了冷库一样,为了缓解紧张,我抽出一根烟点着,狠狠的吸了一口,可还没来得及呼出来,就感觉背后有动静。
我闪电般回头,只见贺老幺挺挺的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我。
“妈呀!”我吓的手一抖烟都甩了,整个人贴在墙上浑身汗毛炸立。
这眼神太吓人了,上次被冯德亮这么弄,自己都快吓出神经病来了。
就这么对视了三五秒钟,贺老幺缓缓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看了看窗外,而后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惊恐道:“它来了,它来了!”
我本来就哆嗦,一听他的话更是吓的骨头缝里面嗖嗖的直往外冒冷气。更糟糕的是贺老幺说着话,整个人再次陷入梦魇之中,一卷床单钻到了床底下,慑慑发抖,成了“鸵鸟”。
于此同时,病房里的电灯开始剧烈闪烁起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咚咚咚!”
“……”
敲门声非常规律、整齐,就像是机械在敲打一样。
“谁?”我问了一句,声音发颤。
没有人回答,敲门声依旧。
“咚咚咚!”
声音落我耳朵里,就好像敲打在心口一样,心脏急速跳动快要破裂了。
之后足足好几分钟,敲门声都是一致,声音、频率,分毫不差。
我紧张的冷汗哗啦啦直流,整个人快要崩溃了,脑袋里面的弦紧绷的好像要断了一样。
直觉告诉我,敲门的不是人!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终于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