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装作不经意间抬起和王所长对视过去,四目相对,只见他微微皱着眉,目光如炬,像在看一件他看不懂的东西。
见我突然抬头,他目光瞬间柔和下去,掩饰的飞快,笑着问:“怎么了?”
“噢,键根失去弹性,我帮你垫点东西改善一下,需要点时间,您要不抽根烟?”我也急忙掩饰,顺手抽出一根烟递过去。
“谢了,没这习惯。”王所长摆摆手婉拒。
我笑笑,将烟插回去继续修,大约一刻钟修好了,王所长开机试了一下后很满意,道:“修理费你看看给多少合适?”
“不用了,也没费什么材料,举手之劳而已。”我连忙摇头,他是官我是民,这种钱不能随便收,哪怕是出于客套也必须做做样子,万一得罪人自己就麻烦了。
“那怎么行,修好了就该给钱,否则传出去老乡们还以为我以权谋私呢。”王所长笑笑,说着话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五十的,放在柜台上转身就走了。
“哎王所,多了!”我急忙去找钱,修这种小毛病我一般只收五块钱,他居然给了五十。
可等我找好零钱再跑出去,他已经骑着摩托车走远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隔着领子本能摸了摸脖子上红衣娃娃给我烙的胭脂印,他刚才很长时间盯着那里看,目光好像能穿过我的领子看到一样。
我有种强烈的直觉,他不是来修手机的。乡里发生的诡事,卷入的人越来越多了。
……
就如同为验证我的预感一样,下午的时候又出事了。
接到突然有人跑动起来,朝着一个方向去,还有人喊什么疯了之类的。
我神经本来就高度敏感,立刻丢下手中的活跑出去,只见远处的街角围了一大圈人。
我立刻挤进去看,发现地上躺了一个又脏又臭的乞丐,惊恐着大喊大叫,而且神经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