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调解矛盾。如果真是刑事案件,那就得送县公安局了,派出所处理不了。
祁建看着我,微微措了一下词,说:“孟磊,你是曹楠的兄弟,那就是我的朋友,这件事我给你交个底,你恐怕得吃闷亏。”
“怎么说?”我心微微一沉。
祁建道:“第一,你爷爷的坟不算文物和古迹,所以冯家构不成盗墓罪,第二,你爷爷去世两年多,遗体已经化骨,也构不成污辱尸体罪;照这样推定,冯家带头的冯犟头顶多算聚众扰乱治安,拘留不会超过七天,加上冯犟头已经上了年纪,时间就更短了;按照惯例关个一两天恐怕就得放人,轻一点直接批评教育了事。”
“那……我爷爷的坟白被挖了?”我一听就毛了,这算什么,姑息养奸?挖人坟墓这么大的事就拘留个一两天,甚至是批评教育?那我改天也去把冯家人的祖坟挖了,一报还一报!
“所以说你得吃闷亏,冯家人再怎么样也只是铲了坟头,并没有真正把你爷爷的棺材挖出来,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小事化无。”祁建道,顿了顿又说:“反倒是黄晓吉那断子绝孙腿,如果冯家坚持验伤的话,他会有麻烦。另外你和曹楠手持刀铳,两样都是凶器,性质可轻可重,同样不好说。”
“这……杀猪刀和鸟铳也算凶器?”我不解。
“这两样东西不冲人招呼就不是,但如果是冲着人去的就算是了。”祁建耐心解释,道:“一句话,事闹大了对你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最好就在派出所的层面解决,不要闹到县里的公安局去。”
我无语问苍天,这叫什么事,天理何在?
可同时我也担心起黄毛来,祁建说的没错,他那一脚如果真把冯大牛踢的断子绝孙,事就大了;他是来帮自己的,可不能把他推到牢里去。
“那我该怎么办?”我急忙问,他和曹楠关系很好,应该不至于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