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叔公!”我急忙喊了一句。
陈老根面容褐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沟沟壑壑,才两天的功夫不见,他似乎憔悴了不少。
“您这两天怎么联系不上啊?”我一边问,一边走到店门口将卷闸门拉下去一半,防止有买客进来。
“手机丢了,那个号码不要再打了。”陈老根道。
我说好,然后陈老根便问我这两天发生的事,我一五一十的说了,特别是门口出现烧焦的指甲盖的事。
陈老根听完脸色变得非常凝重,道:“把那指甲盖捡起来,我们去一趟冯家?”
“去……去冯家?”我顿时头皮发麻,道:“这样太危险了吧?”
我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陈老根,因为他之前给冯家打电话让他们烧掉冯德亮的尸体,但对方没答应。
昨晚我动手放了火,冯家人肯定第一个怀疑上陈老根。这时候送上门去,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冯德亮的尸体必须烧掉,否则整个乡里都会大祸临头。”陈老根脸色坚决。
“诈尸了是不是会咬人?”曹楠心惊的问了一句。
这话也让我颇为关心,这年头科幻丧尸片大行其道,僵尸电影也層出不穷,虽然不了解,但不免会发生联想。
陈老根满脸愁容,说:“比这更严重,别问那么多了,把指甲盖收起来,我们去做比对。”
见他如此坚持,我只得拿起一个矿泉水瓶奔出店子,将之前被自己甩到街对面的指甲盖装了起来,揣进了兜里。
之后我和陈老根去往冯家,曹楠留守,如果下午太阳西斜前我们还没回来,就立刻报警,让公安来解救我们。
冯家人太过强势,天知道会怎么对付我们。
果不其然,我们刚到冯家,立刻就被冯家人里三层外三层给包围,他们拿着木棍砖头对我们怒目而视。而且现场全是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