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最后整个圩场几十条狗全部在吠。
我高度紧张起来,狗是一种对危险很敏锐的动物,它们不可能无缘无故狂吠不止,而且是这么大面积的吠。
最关键的是,西边正是冯德亮家的方向,这让我有了很不妙的联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时间慢慢指向十二点。
突然,所有的狗吠戛然而止,一秒都不差,就好像同时被扼住了脖子一样。
刹那间整个圩场周边死一般寂静,听不到一丝的声音,就连夏日的虫鸣都没了。
我心头猛跳,这又是什么情况?
能让狗止吠,难道是红衣娃娃?
前两天她来的时候,乡里的狗都是不敢叫的。
接着时间一点点的指向一点,红衣娃娃今晚没来。
之后是两点,三点……一直到天蒙蒙亮,等乡里的第一声鸡鸣响起,我才算彻底松下来。
公鸡司晨,代表新的白天的到来,不管什么鬼魅邪祟都要退避。
浓浓的睡意袭来,我瘫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一直睡到早上九点才爬起来,走到镜子前端详了一下,发现脸色似乎恢复了一点点,尤其是黑眼圈,已经淡了很多。
吃了点东西,我打算开店门做生意,不管发生什么事,日子还要过。
别人有家人可以依靠,而我没有。
我从小就没见过父母,是爷爷将我拉扯大的,在我十七岁读高二那年,爷爷也离我而去,能论的上亲的人就只剩一个堂叔了。
于是我才辍学开了这家电子产品店,经过三年打拼,也算小有成就,买下了这家商住两用的店面,还定下了一门亲,等爷爷三年守孝期过,便可以完婚了。
这期间多亏了曹楠帮我,否则当初我连做生意的本钱都凑不够。
打开卷闸门,外面已经人来人往了,这时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