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惊疑了,因为陈老根说乡里出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注意重点,不是一个,而是一些。
难道红衣娃娃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别的?
而且他反复叮嘱我不要去山里,感觉好像山里特别危险一样。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一下金盆乡的情况,金盆乡说是乡,其实就是一大点的村庄,方圆不过十里,统计人口一万五,很多年轻人还出门打工去了,所以常住人口连一万都不到,周围被莽莽森林包围,出乡的公路只有一条。
唯一的资源就是山上的木材和竹子,国家一口气在这里设了三个国营林场,你完全可以想象这里有多闭塞。
要是在城市,几个大点的小区一拼人口都比金盆乡多。
……
不管怎么样,联系上陈老根,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了不少,把他的号码牢牢记住心里,手机可以丢,但号码不能忘,这是救命稻草。
随便吃了点早点后,我又把注意力回到了那张快递单上。
因为我发现了一条线索,快递邮寄的时候,快递公司是不可能允许别人去涂抹快递面单的,特别是单号,这是快递的“身份证”,要扫描录入系统的,如果单号被涂了还怎么扫?
换句话说,这个单号极有可能是在快递到位后才被涂的,否则根本寄不到乡里。
我脑海中电光火闪,乡邮政所的邮递员,冯德亮。他负责快递的最后一站,红衣娃娃就是他给我派的件。
没迟疑,我立刻出店门跑向乡里的邮政所,这件事必须弄清楚。
可我刚转过街角,远远发现邮政所外面竟然围了一大群人,更有不少人朝那边涌去。
不会出事了吧?
我心里咯噔一声,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立刻加快速度。
“磊子快来,出大事了!”还没靠近,人堆外围一个黑黑壮壮的青年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