坝。难民军足有上万人,狼头军的一营和二营加起来才不过两千余人,如此巨大的数量比,可是难民军撞上狼头军后,非但没有把狼头军的阵型冲乱,反而自己差一点崩溃了。狼头军这堵大坝,死死地挡住了难民军这条大河。
卢正深陷敌阵,一连斩杀了十几名敌军后,一见己方的难民军不但没有跟上自己,反而都要崩溃了,只能叹息一声,无奈的纵身一跃,又跳回了难民军的阵营中。
挡住了难民军的初次冲击后,狼头军就开始进攻了。
“杀!杀!杀!”
不同于难民军胡乱的喊成一片,狼头军的喊杀声不仅非常整齐,而且喊得有节奏,他们的人数虽然只有难民军的五分之一,但是喊杀声却比难民军的还要响亮,每一个“杀”字都像是一记重锤,一下一下的砸在难民军的心里面,喊得人心里发慌,手脚打颤。并且每喊出一个“杀”字,狼头军都集体向前迈出一步。他们第一排的士兵全都举着重盾,长枪从盾与盾的缝隙中突出来,就像两个巨大的重型装甲坦克,一步一步的逼近难民军。难民军被逼得只能一步步后退,最后甚至被逼得无路可退了。
这就是正规军和杂牌军的区别,面对训练有素、秩序整齐的狼头军,难民军的人数就算比对方多五倍,都根本不是狼头军的对手。
“退后!退后!大家不要慌!所有人集中在一起,不要乱跑!”卢正在人群中拼命地组织秩序,但是兵败如山倒,难民军本就是一群临死凑起来的杂牌军,军心一散,自然就无力回天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眼看着大军即将崩溃,卢正已经几乎绝望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忽然按住了卢正的肩膀,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他的耳边响起。
“让我来。”
卢正一愣,只见一个青年从自己的身旁缓缓走过。这个青年一身的黑衣,身后背着一把黑剑,一头黑色的短发随着北风微微飘舞。见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