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的计划。
亓官让主张以金门县为据点,牵制红莲教精锐和主力,另外派人去攻打秋雨县。
杨思蹙眉道,“这不成,金门县情形并不稳定,不少百姓被邪教蛊惑。若是这些百姓与外头的红莲教里应外合,定会给我们造成极大的麻烦。若是城破,性命难保。”
姜芃姬也是赞同杨思的说法。
对于她来讲,地盘被拿走了还能打回来,若是谋士因此折进去了,谁来赔她?
亓官让道,“主公莫不是信不过让?”
姜芃姬倍感冤枉,她怎么会不信任亓官让?
“既然主公信得过让,此事便交给让试一试。金门县是一个好开端,若是能一鼓作气再拿下秋雨县,红莲教士气大损,极有可能一蹶不振。这是主公动手收复承德郡的大好时机。”
亓官让平日里为人谨慎,作风低调,但与之相反的是他的作战风格,诡谲大胆,险中求胜。
如果说姜芃姬有着很重的赌徒心理,亓官让也惶不多让。
这两人能互相引为知己,气味相投,不是没有道理。
他主动提出这个建议,想要令三五千兵卒戌守金门县,拖延红莲教的主力,实在胆大包天。
不过,胆大的背后是他对自己实力的信任。
姜芃姬不能说亓官让不对,只能叹息着点头答应了。
“既然如此,那你便试一试。若是守不住,当以身家性命为重,及时撤退,切莫逞强,奉邑郡还有一堆公文等着你回去处理呢。要是没了文证帮着分担,其他人还不累死?”
姜芃姬没有矫情推辞,一句两句算是关心,推辞多了,便是对人家实力的质疑。
她一向尊重强者。
在她看来,强者并非武力至上,心性强大、武力强大、智慧强大……都可称之为强者。
亓官让的武力停留在舞舞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