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呢。”
姜芃姬鄙视地瞧了他一眼,“你这人满脑子装着什么呢?我就不能单纯欣赏人家的美?”
丰真接不下去了。
他想了想卫慈那张脸,初次看很惊艳,但熟悉之后也没什么感觉。
姜芃姬又补充道,“这是人之常情,换做是你,你能忍心佳人在寒风中受冻?”
佳人=卫慈?
丰真似乎想到了什么,认认真真审查姜芃姬,严肃道,“子孝乃是货真价实的男子,为人认真,性子敏感,主公这些玩笑话与我说说,我只是一介浪子,荤素不忌,因为我不会当真,犯不着忖度谈话的忌讳。可若是让子孝听了,他面上不说什么,心里肯定会乱想……”
若是姜芃姬对着卫慈也是这样犯浑,这绝对是作死。
姜芃姬见状,同样回道,“我自有分寸,不会过分的。子孝的脾气,我早几年就领教过了。哪里敢故意犯浑,惹他生气?私底下与你开个玩笑而已,你总不会将这话传到他那边吧?”
卫慈就是个小公举,姜芃姬会开开小玩笑,但绝对不会过火,一直捏着尺寸呢。
丰真见姜芃姬是认真的,心中松了口气。
若只是开玩笑,他自然不担心。
警报解除。
丰真调侃,“主公好见识,子孝之貌,世间少有。若以他为准绳,世间多少人要黯然失色。”
姜芃姬暗暗鄙视了丰真。
刚才还一本正经劝诫她别闹得太火,扭头就调侃卫慈容貌,果然是个没节操的。
姜芃姬听到风丰真自称浪子,撇了撇嘴。
“常年眠花宿柳?你说自己是浪子,也算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浪起来,比浪子还流氓。
丰真一副“你一个毛头小子不懂其中滋味”的表情,“小孩儿不懂,这叫成熟。等主公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