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县丞大老爷体恤咱们,觉得咱们辛苦,特地准备了那么些个娇滴滴的女郎,安静享受就好,别刻意生事。”
原先典寅还有些许期望,如今却是彻底死心。
为何表面光鲜靓丽的象阳县城,竟然会明目张胆弄什么妓营呢?
某个新兵哈哈笑着,“就是啊,别挑事儿。不然的话,有你好果子吃!有了妓营,咱们无聊也能过去乐呵乐呵,瞧你这个五大三粗的模样,恐怕还是个雏儿吧。到时候,兄弟几个带你去见识见识,开个苞,以后你就懂女人的滋味了。”
这些新兵,几乎没有看到负责他们训练的伍长教官——那纠结的表情。
新兵蛋子的胆子很大啊,竟然说女营是妓营?
“可惜姜女郎不在,不然教这些小子做人。”
“据上头说,姜女郎要带着河间那边的部曲过来会合,应该年后动身。顺利的话,大概一个多月就能来。”部曲也曾看不起女子,现在不敢了,特别是女部曲那一伙。
根本不敢招惹,不然分分钟让你断子绝孙。
下手阴毒,手段令人瞠目结舌。
讲真,要不是训练,他们都以为自己要被对方砍死。
大老爷们儿一旦被那些女人沾身,绝对要吃亏。
踢裆、插眼、击喉、折骨、掰手指、踹脚窝、捅心脏……
招式阴狠也就罢了,偏偏下手速度还快,根本来不及挡。
讲真,他们这些饱经训练的大老爷们儿下手都不敢这么脏。
这些人恐怕怎么也想不到,以后的女兵营会更加溜。
“他们还是太年轻了,唉——”
伍长教官低声一叹,眼中全是看好戏的神色。
万万没想到,人家姜弄琴不在,依旧有“女兵”可以教这些新兵蛋子做人。
典寅心中又是气愤又是失望,粗犷脸庞带着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