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好的很,都是些皮外伤,自己打自己,怎么可能舍得下重手?”何真人笑道。
爷爷没办法,何真人说的也在理,现在风声虽然没那么禁,可是上面毕竟没有说可以不打倒封建残余了不是?看何真人现在的情况也确实应该是没事儿,他把我老爹叫到跟前对他说道:“爱国,今晚你就陪着你师傅,听到了没?多跟他说说话,好好跟他学道法!这些东西,是能救人的!”
这是爷爷在公开场合第一次说我老爹是何真人的徒弟,他不准备掖着藏着了,我老爹能是何真人的徒弟,他感觉到光荣,就是被划为四旧,也感觉光荣。
爷爷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眨眼了,回去之后吃了一碗饭,这件事儿不管是以一个什么方式,终于是收场了,何真人的状态也不是很差他也就放松了下来。这一夜睡的也是香甜。
第二天,我老爹带回来一个几乎让爷爷跌倒的消息,何真人走了。
老爹背了一把二胡,手里拿着一封信,一个包裹,信封上写:赠弟更臣。
更臣: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不要责备爱国,是我说让他等我走远之后再回家,他是一个听话孩子。
更不用为我担心,你放心,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应该对我有所了解,我不是那种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然后找一颗歪脖子树就把自己挂上去吊死的人。那样死不体面。
我的走,不是因为无颜面对江东父老,锁头村待了大半辈子,前半辈子没有下山,后半辈子山没了,才感觉山下的生活要比山上的好的多。我知道大家不会笑我,我也不因我昨日的做法感到耻辱,吾辈中人修炼只为天下苍生,技不如人既然一跪能救人,那也没什么,昨天自我鞭挞,着实是我自己钻进死胡同,我相信师傅就算天上有知,定然也不会怪罪与我。
想了一夜,我也想明白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肯为何小玉三跪村民,我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