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而已,正值壮年。而那个时候离考场舞弊案才隔了六年左右的时光,你想想看,一个正值壮年,正应该大展才华又胸中自有锦绣的人却因为种种原因避居山林,虽然也算得上是快活,但是心里总有点张扬的意态得不到宣泄。”
“再者说,唐伯虎真的就是无意于官场了么?未必。这一点在他日后的经历里是可以看出来一些的。明代正德九年,也就是公元1514年的时候,唐伯虎被宁王以重金征聘到了南昌。如果他真的是彻底对官场断了念想,彻底对世间红尘没了想法,那他隐居山林就是了,何必再出来?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得出来,唐伯虎在桃花庵的那段时光里,心里还是有些抱负,是想要一展才华的,只不过碍于先前的考场舞弊案,抹不开那个面子罢了。”
“只不过宁王也不是什么好角儿,准备着反了明朝皇帝。唐伯虎这下算是没辙了,只能装疯卖傻从这件事情里抽身而去,也算是逃过一劫。这件事情应该是耗费掉了唐伯虎心里最后的一点激情,精神头上不来了,所以从南昌回到家之后就常年多病,到了1523年便病死了。”
郑铮叹了一口气,将画卷轻轻卷起,说道:“结合后来的事情看,在桃花庵里隐居的唐伯虎正处在那种不得不轻狂纵意的状态中。这幅画与其说是画景色,更不如说是当时的唐伯虎的心境的对照。”
“再结合纸张笔法以及用墨的判断,”郑铮将画卷放入匣子里,说道:“这幅画必然是唐伯虎的真迹,这一点是错不了的。我想谢家先祖也正应该是从这里入手,加上这幅画上表露的信息判定这幅画的真伪的。”
谢妙听的有些入神,郑铮话断了一会她才反应过来。她看着郑铮,妙目盈盈,并不掩饰自己的赞叹之意:“好厉害啊……”
孤男寡女共处一处,而且这地方还是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来打扰的清净所在。石室内灯光昏暗不明平添暧昧,一个姑娘妙目盈盈的对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