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即便卖掉,也卖不到五十两银子啊,同桌想要尽管拿去便是,就当是我送同桌的礼物了,话说跟同桌认识那么多年了,我还从来没有送过同桌礼物呢……”
顾宁一边说话,一边拿起地上的铁墩递给慕闲,脸上也故意装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见顾宁越说越肉麻,而且说起来没完没了,慕闲的额头上不由涌起一条黑线,心中的那一丝愧疚也消失无踪。
伸手夺过顾宁手中的铁墩后,慕闲拉着凌战落荒而逃。
“哥,这世界上怎么还有如此自恋的人啊,他跟你真的是同桌么,实在太可怕了。”凌战显然也被顾宁给吓住了,他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顾宁的方向,气喘吁吁地说道。
“他除了话痨了一点,自恋了一点,其它方面都挺优秀的,是一个值得结交的朋友,我想你很快便会喜欢上他的。”慕闲笑了笑,客观地评价道。
凌战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随即好奇地问道:“哥,那个胖子摊位上那么多东西,其中不乏精美的饰品,你买这么难看的一个铁墩干嘛啊。”
慕闲闻言脸上不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个死胖子能够躺着,他是坚决不愿意坐着的;他能够坐着,是坚决不愿意站着的。我看着他来气,所以便把这个铁墩给拿了过来。”
慕闲并没有把铁墩的秘密告诉凌战,毕竟隔墙有耳,何况这是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说出铁墩的秘密风险实在太大了。
“哥,我怎么发现你回到学院后,突然间就变得那么坏了啊?”凌战原以为铁墩是什么宝贝疙瘩,聚精会神地竖起了耳朵在倾听,当他从慕闲嘴中听到这么一个答案时,他不由目瞪口呆,半晌后,他才呐呐道。
“我只是帮他打熬力气而已,哪坏了?”慕闲瞪了凌战一眼,一本正经地说道。
听到慕闲的话,凌战又迷糊了,他瞪着慕闲看了半天,想确认慕闲说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