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悠看着宫澈，双手交叉在一起，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其实，戴荣添向我借过股份，但是我没有借给他！”

她看着宫澈，苦笑了一下：“现在借给你，会不会算是不孝？虽然对他我真的没有必要孝顺什么！”

这是一个心结，她和戴荣添之间，就算是不会帮他，但是也不能害他！

“所以，你要是度过难关我可以借给你，但是要是别的，我真的只能说抱歉！”

其实他们两个之间真是悲哀，不只是宫勋和苏婉之间的事情。

就算是戴荣添和宫勋，也是矛盾重重。

说起来，他们更像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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