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孩儿夫妇在丹阳,也要时时来请安。何况父皇此前讲了那么多大道理,这南下之事,乃是家国两便不过现在因为孩儿此前带兵勤王时江淮空虚,江西乱贼四起。如此地方不宁,实在不方便接驾。不如还请母后向父皇陈情,说明情况,一方面要移动朝廷百官与京师驻军也要时间,二来孩儿在江淮修筑行宫与百官驻节所在也要时间。不如便以半年为期,父皇也好整顿朝廷迁徙事宜,孩儿也要用这段时间平了江西贼乱,修筑行宫,到时候岂不齐全。”
萧皇后听了萧铣这番话,心中也是欣慰不已,说实话她虽然对侄儿的品性没有怀疑,但是一个人掌握的权力越来越大之后,总归有些人会生出不该有的野心的,萧铣今天能如此表态,足见他对大隋的忠心,对岳父岳母的忠心丝毫未变,萧皇后怎能不欣慰呢。
“好,好,好。既然如此,母后也不瞒你了你父皇早就想好了,这事儿不是一朝一夕的,不过总要先给个风声,好试探百官反应。此前你父皇从大兴迁到东都之后,为了安抚留守大兴的百官权贵,便留下了代王留守;后来又从东都出发巡幸四方,便留下越王留守。昭儿所遗三子,两个都已经在两京留守了,原本只留下倓儿这个长孙每年随驾巡游。如今,你父皇让倓儿先跟着你,安排他到江都宫留守,等到你修完了丹阳宫,父皇自然会带着朝廷去的。”
萧铣神色肃然,离席拱手说道:“儿臣定然不辱使命,先好生安顿燕王殿下修好丹阳行宫平定江淮乱局,届时恭候父皇母后圣驾南巡。”
萧皇后对于这个局面,自然是皆大欢喜。
又喝了几杯酒,用了一些菜肴,萧铣也少不得和自己的内侄燕王杨倓叙话一番以示亲近,席间还说起了当年元德太子杨昭病故之前为他的长子杨倓和萧铣的长女萧月仙之间托媒的事情,萧铣当初是草草答应下了的,但是此事毕竟很重要,他也不好贸然高攀,而且燕王杨倓年纪也还不大,没到谈婚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