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谢一鸣,这个名字是我妈妈帮我起的。
据说,妈妈生我的当天,我爸爸根本没有过来医院,陪着妈妈一起在医院里的只有我的外公外婆。
我爸爸谎称他有事要忙脱不开身。其实真正原因是,他在外面的女人也是同一天生产。
他把他外面女人当成宝,却是把我妈妈当成了草。
同一天去照顾我爸爸外面女人的,不只我爸爸一个,还有我的爷爷奶奶。
外公外婆在我妈妈顺产生下我之后,就要带我妈妈和我回去外公外婆家。
妈妈抱着我哭的肝肠寸断却是不愿意和外公外婆回去,妈妈说,她没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要回去捍卫她的家。
外公外婆没有办法,只好随了妈妈决定。
我妈妈在我不足两周岁时候郁结难解病故。我爸爸很快就把他外面的女人给迎娶进门。
连带着一起迎进门的,还有那女人的孩子,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外公外婆在我妈妈病故当天把我接回家,悉心照料我长大。
我爸爸也是只每个月及时送来生活费,很少过问我的事情。
在我三岁那年,姜闫以一根棒棒糖成功诱拐我成为他的徒弟。
从此,我就成了姜闫的徒弟。
不过,姜闫行踪不定,一年里我也见不到几次。
姜闫每次见到我,都是会教习我一些奇怪的本事。还会叮嘱我外婆,给我熬制一些特殊的药汁让我泡澡。
自从我学了那些个奇怪本事,泡澡特殊药汁后,我的身体虽然越发的好了起来,不过我也自此开始发现自己的不同。
我开始能在晚上,看到鬼魂。
第一次看到鬼魂,我满心惊恐。
我把我能看到鬼魂的事情告诉外婆,懂一些粗浅鬼道本事的外婆叹息不断,告诉我,只要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