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开着车快速离开,临走时候嘟囔着说,王大郎也是个怪人,大晚上的哪里不去倒是跑到荒山上来了,这跑来荒山不说,居然这里还有怪人等着。
此刻没有人有心思去和出租车司机计较,王大郎的到来让我心下稍宽,绷紧的神经得到些缓解。
王大郎瞟一眼倪力后,走到我和谢一鸣身边。问询我们,从天有异象之后,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摇头说什么都没发生,王大郎皱眉打量四周后,招呼我和谢一鸣以及倪力上车离开。
上了车的倪力此刻浑身颤抖的不能控制,手里紧握着古灯不言不语。
王大郎开车,带我们一行离开荒山。
外面的天色异状依然持续,车内静寂,为缓解我内心紧张情绪,我的目光望向倪力手中古灯。
那古灯,为青瓷灯盏造型为盘座灯,基本上与汉代豆形相似,由盏、柄、座组成。
灯盏与柄座是分开烧造的,取放自由。
盏与油盒相似。底平稳,盒内本应存储灯油的地方是干涸无物。
盏上有盖,盒身低矮,腹一侧有一短流状造型,那里本应是灯头位置的地方却是没有灯头。
我清晰记得刚才这无油无捻的古灯,因为我的点燃打火机而瞬间点燃后,倪力脸上的如释重负表情。
倪力今晚的异常反应,让我在心中计较,倪力今天去王大郎香裱店找王大郎看他客户祖坟,其目的是不是只是为了取得这古灯。
但是,如果只是为了取这古灯,倪力独自一个就可以,那他又为何费时费力费钱的专程找我们来帮忙。
我想不明白这层关系。只感今日应了倪力的生意,有些得不偿失。
王大郎把车子开得飞速,一路颠簸着冲入FZ市,所幸的是,这路上除却天有异象之外,我们并不曾遭受到攻击。
车子停在王大郎香裱店门口,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