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说。”听了谢一鸣的话,我讶然挑眉。
谢一鸣告诉我,因为器的特殊作用,主人会把器随时带在身边以供玩乐兼修炼,不分时间不分地点。
如此,吴喜儿虽留存性命,做了白云中的器,也等同于卖身卖时间给了白云中,再无自主权。
“亲爱的,我也想做你的器,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谢一鸣揽上我的腰肢,把我带到他的怀里。
“收了,但不是现在。”听到谢一鸣再提做我的器,我忍俊不禁同时,也脸颊爆红。
“此刻天时地利人和,时间刚刚好,亲爱的我们不要错过这良辰美景好不。”谢一鸣轻吻我的额头,声音暗哑。
“不要。”谢一鸣的直白求爱,让我心跳加速。
我从谢一鸣身边弹跳而起,远离谢一鸣。
看谢一鸣那满眼灼热,我速度逃回我的房间反锁上门,我听到,客厅里传来谢一鸣无奈笑声。
时间很快到了我生日的前一天,在这些日子里,吴喜儿果然是没空再来寻我的麻烦,每日里都被白云中带在身边不离左右。
因为吴喜儿,白伶儿与白云中的关系越发恶化,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
一大早,我和谢一鸣向班主任请了假,就去往香裱店做法供奉白纸,我交代王大郎,我不在的时候,让他替我做法供奉白纸。
王大郎咂舌,说他从来没听到他师父讲过,供奉白纸可以假手与人,万一无用,他算是做了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