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一会。”九伯连连点头,拉过一张椅子让我坐。
“谢谢九伯。”我脱力瘫软在那椅子上。伸手抚上心脏位置。
人们都说心痛只是一个形容词,只是一种抽象的感觉。
我却是只感,我的心,在刚才的两次经历幻象时候,承受不住那种精神折磨,已经真的破裂开来,切实感受到那切肤锥心之痛。
看九伯在忙碌的收拾地面上的木偶,我想起身帮忙,却是刚刚从座位上立起身,就双腿软绵的直接再次跌坐椅子上。
“小冉只管坐着,这点小活,累不到九伯的。”九伯乐呵呵笑着,眼底不复之前的沉重情绪。
我靠在椅背上,浅笑着看九伯把木偶再次全部装入小箱子,看九伯拎着那小箱子进入东侧厢房。
“小冉,看看这个。”九伯从东厢房里出来,带来了一把鲁班尺。
九伯递给我的鲁班尺,就是我之前看到的,九伯东厢房里香案上摆的那一把铜质鲁班尺。
铜质鲁班尺拿在手里,沉甸甸很有分量。
其整体呈长方体,长一尺四寸四分,上下两个平面刻画着字体,两侧的平面上刻画着刻度。
鲁班尺上下两个平面,刻画的字体分别为财、病、离、义、官、劫、害、本八个字,在每一个字底下,又区分为四小字。
鲁班尺两侧平面上刻画的刻度共分四排,分别是传统的寸、鲁班尺、丁兰尺、厘米四种标尺。
打量完我手中鲁班尺,我抬眸疑惑望向九伯,实情告诉九伯,我并没有发现这鲁班尺与普通鲁班尺有何不同。
九伯乐呵呵笑着,眼底闪过丝丝失望情绪,说这本来就只是个普通鲁班尺而已,只是这是他先辈留下来的有纪念价值所以才格外珍惜一些。
我心乏力疲无心再看那鲁班尺,抬手就准备把鲁班尺递还给九伯。
却就在我目光从鲁班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