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字来搪塞我。
听了九伯的话,我扶额摇头。
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总是拿着几个字来搪塞汤思可,现在倒好,轮到我自己被这几个字给搪塞了。
我对九伯说,估计我身中的追踪符,应该就是那天晚上我遭遇泰国人陆文豪时候,他给我下的。
九伯点点头说极有可能,说陆文豪执意想让我坐车,一是想借机与我距离近一些好给我下追踪符,另一个原因应该就是陆文豪想借机得到我身上的物件,例如头发。
九伯说,生辰八字配合人身体上的物件,可以让降头师更准确更有效对人实施降头术。
想起那晚我遭遇陆文豪时候,我看不清晰陆文豪的脸,且陆文豪脸上并没有诡妆女人那样的几张脸抑或附着有鬼气,我问九伯,那陆文豪是如何做到掩盖其真实面目。
我的问题出口,九伯沉默一会儿,说术业有专攻,这个情况他还不曾遇到,想不出到底是何种原因。
九伯在厨房里踱步,说按照我讲的情况来看,吴喜儿和陆文豪应该可以轻松对付我置我于死地,怎么只是小打小闹,只让我感到恐慌,却没对我下狠手。
今天投奔九伯,我对于九伯彻底放下戒备之心。
我给九伯复述今晚吴喜儿窥破我身份后的话语,告诉九伯,吴喜儿是个性格偏执狠毒的,她没对我下狠手,完全是不想我死的太过爽快而已。
我告诉九伯,有关fz市婴孩频频丢失的事情,有关医院摄像头亦是看不清人脸的实情,苦笑摇头,吴喜儿一伙,或许是想最终拿百婴壁来对付我。
九伯听了我的话,深锁了额心,问我对百婴壁了解多少。
我实情告诉九伯,我知道百婴壁的破解之法,知道那百婴壁上的唯一活婴,就是阵法的阵眼所在。
九伯点点头,说我讲的很是正确,但我只知道百婴壁的破解之法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