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谢一鸣在咕仔话音落地,就给出了承诺。
我去,什么跟什么啊,任由着咕仔继续,不定咕仔会再讲出什么更不找边际的话,我从床上下来,准备招呼咕仔回房。
却是不等我走到房门口,那边咕仔和谢一鸣已经停止了对话,咕仔让谢一鸣陪着他,玩他百玩不厌的猜猜陶响球。
所谓猜猜陶响球,也就是我八岁那年的那天晚上,第一次遭遇咕仔出现在面前时候,咕仔拉着我的游戏。
参与游戏的人,轮流滚动各自手中的陶响球,让对方猜猜,当陶响球静止下来之后,最上面的那个字,是乾、坤、震、巽、艮、兑、坎、离中的哪一个。
这游戏的输赢,是全凭运气,和智商无关。
听到咕仔和谢一鸣不再讲和我有关的话题,我转身回返床铺,准备开始睡觉。
五楼长舌妇家闹腾声音传来,这是安静了几天之后,长舌妇家又开始闹鬼了。
从长舌妇被孤魂野鬼缠上之后,这段时间她家给她隔三差五找人过来驱鬼。
虽说这样的举动,的确是能让长舌妇家安静几天,却是也只是能安静几天而已。
长舌妇被孤魂野鬼纠缠的,已经没太多精力去八卦别人。虽八卦精神依然在,嘴巴倒是不如从前的战斗力。
把长舌妇家的闹腾声音当做催眠曲,我把背包里的噬魂鞭取出,压在枕头底下,闭眸开始睡觉。
经历的越多,我越发觉得生命无保障,以后睡觉都准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我来说难度太大,我只能是睡觉的时候警醒一些,万不能谁的太沉。
刚闭上了眼睛,一股阴冷的气息席卷而来。
我瞬间睁开双眸,看到的是,一袭黑衣的顶楼男鬼,身形刚从窗户处显现。
我在看到顶楼男鬼现身的一霎那,摸出枕头下面的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