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让客人送我和王大郎回香裱店,用王大郎的话来讲,就是现在人家正情绪激动着。最好是别让人家开车送,万一出了啥交通事故就亏大发了,还是自己去打车才叫靠谱。
我对王大郎的这个解释不置可否,只抿着嘴直乐。
上次和王大郎一起去驱鬼,也没见王大郎如此照顾别人情绪激动不激动,倒是这次才这么兼顾。
王大郎也看客人片刻不舍得离开他孩子,才会如此,说到底,王大郎也是个软心肠。
所幸出了别墅只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马路上,我和王大郎打的回返香裱店。
刚到香裱店。一会儿工夫接了三个电话,分别是澹台璃和王浩文以及龚共打来的,都是问我在哪里。
澹台璃和王浩文以及龚共很是反应一致,在听到我报了具体位置之后,都切断了电话。
对此,我是无语的紧。这节奏,算几个意思,不说什么事情,只追查位置了。
没去纠结这事情,这个时间点,我和王大郎都是饿的紧了些。收拾下就去餐厅吃饭。
当我和王大郎去餐厅随便吃一口,回返到香裱店的时候,我看到,澹台璃和王浩文以及龚共,都立在王大郎香裱店门口。
我勒个去,一起来了三只,都凑一块了这是。眼前所见。我扶额摇头。
王大郎看到这情况,咧着嘴乐着,麻溜开门,把澹台璃和王浩文以及龚共让进香裱店。
“怎么都来了,一个接一个,说说什么事情。”我给澹台璃和王浩文以及龚共各倒一杯水,搬了把椅子坐在一边。
“冉冉我是来约会你的。”王浩文抢先开口,警告目光瞟向澹台璃和龚共。
“下一个。”看到王浩文竟是敢拿警告眼神瞟向经济学老师龚共,我只能心中暗赞一声王浩文胆肥,这只果决是想经济学老师龚共给他穿小鞋没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