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女生宿舍楼,我再次拨打了澹台璃的电话,告诉他命契上的指印还在。
“澹台璃,你说会是哪个拘禁了货物,或者是抹除了货物脑海里对主人的印记?”我明知道澹台璃回答不上来我这问题还是抱怨发问,只感自己这段时间点背的有些过了头。
“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抹除印记这事很少人能做到,即便是能做到也会嫌弃过于麻烦还不如直接去另捉个鬼魂来的省事。不过……”澹台璃的话在不过之后戛然而止。
“不过什么?澹台璃你讲话别半吐半咽的好不,关键时候你大喘气个啥啊。”我对于澹台璃不过之后熄了音不禁是挑高了眉梢。
“不过一切皆有可能啊美女,看你如此烦扰,不如大爷我去陪陪你成不,免费三陪不过你要请我六块钱的麻辣烫才成。”澹台璃又是习惯的人格分裂作态出现。
“麻辣烫你妹。”这样的澹台璃反应,让我果断挂上电话。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时运不济啊我,背着背包去往大教室,我怀着无比郁闷的心情去把背包里没有刻印完的桃木镖和实心桃木珠子给完工了。
缩在大教室角落里终于把背包里所有的桃木镖和实心桃木珠子给刻印完全,我后仰了身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一个下午的一直低头刻印,让我是哪哪都觉得僵硬。
却是我这懒腰伸了一半,就顿住了动作。
谢一鸣?!他什么时候坐在了我不远处,我竟是专注刻印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大教室座位有二十几排,每排座位中间隔着一个走廊。
偌大的大教室此刻只零星五六个人,我坐在大教室的最后一排远离教室门靠墙的最里面,谢一鸣也坐在大教室最后一排,是靠门那侧座位紧邻走廊的第一个位置。
我的顿住动作望了过去,谢一鸣好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视线从他面前的书本上移开迎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