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可怕的仪器，感觉全身力气都失去了。

走到床边，楚曼云先扶老爷子坐下，两个人茫然地看着面前的楚涵。

脸色灰败，毫无生气，仿佛她随时会死去一般。

“怎么会这样？”

楚曼云眼眶一热，却不敢哭出来，抽噎压得心肺抽痛。

老爷子感觉脑袋好晕，这都是他做的孽啊，都是他害了这个孩子。

就在那一刹那，楚涵的手指突然动了。

楚曼云赶紧握住：“涵涵，妈妈来了，你疼不疼？”

楚涵仿佛听见了，却睁不开眼，通过玻璃窗看到她无力又痛苦，连话都没法说。楚昊心里那个美啊，就是这样，就这样废了吧。

老爷子心疼得不得了，呼吸都不规律了。楚曼云拉过老爷子的手，也握住了楚涵，只是这只小手入手，并不是像长期卧病输液的人那样冰凉，温温软软的，正常得不得了。

老爷子心下正疑惑，突然感觉那只小手用力地回握住他，手指在他手心写着什么。

那一刻，老爷子什么都明白了。

两个人在里面待了不到一刻钟出来，老爷子眼里不止有疲惫，更多的是愤怒，大声斥责：“到底是谁干的？”

他的视线锁定楚昊，楚昊无辜表示：“难道爷爷怀疑是我？我怎么可能？我也没这么大本事，更没有这个渠道！不信，你可以查我所有的记录！”通话记录也好，银行信息也罢，所有的都可以查。

这些本来就不是他安排的，他当然很干净。

“你们俩去给我查！把楚家所有人的账户都给我查一遍！看看最近谁的账户上资金出入有问题！买凶总要有钱转过去，我不信查不到！”

“老爷，您消消气，可别气坏身子！”楚汉赶紧给老爷子抚背。

他本来还打算回家跟小孙子过年的，没料到来祝寿竟然发生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