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别痴心妄想，我活不了就让元祁的儿子给我陪葬。真没想到你们两个还有合作的这一天，白狼族和黑狼族这算冰释前嫌了？”炽陵狂笑的两声，“不知道被你们的祖辈知道会不会气得从地府跑出来掐死你们。”

殷显也不生气，他嘴角勾了勾，“我和元祁合作不合作的与你没什么关系。你一个将死之人没什么资格来说三道四。倒是你，赤狐族有你这么个不靠谱的王，真正要从地府爬上来的是你的祖辈才是。”

庄纯扶着柳芸溪，“娘，你没事吧？”

柳芸溪摇了摇头，她看向炽陵，“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炽陵的眼眸眯了一下，目光中带着一股怨恨的光芒。

他恨了这么多年，而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他做了那么多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想报复她吗？可她就算受尽了苦头如今还是非常的幸福，他到底伤害她什么了？

“你下毒害曜儿，找人抓纯儿都是为了报复我吧？我不知道我到底给你造成过多大的伤害，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庄纯差点和柳芸溪说，其实当年柳家被流放还有她被抓走，接着遇到庄弼然后在大幺村受苦都是炽陵搞出来的。

不过庄纯觉得柳芸溪也许不知道才好，知道的越多心里也许就会越难受。

炽陵看着柳芸溪，看到她迷茫的表情看到她那双和他刚认识她时候一样的温柔眼睛，他这心突然疼了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被匕首刺中还是因为他的心真的很疼，炽陵露出一丝气数已尽却不想让自己看着太狼狈的笑容。

“一切都成定局，你知道能怎么样？不知道又能怎么样？今天我要是不死，我会让你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死在你的面前，我要让你痛苦，让你永生永世都得不到幸福。”

炽陵动作极快的拿着匕首抹了脖子，他就觉得脖子一凉，紧接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