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
不过他怎么能让她不要晕过去呢?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他还真没心情洒种子。
就在殷显思考怎么能让庄纯愉快的和他那个那个的时候,庄纯跑到了大树后躲了起来。
不能说恐惧症吧,不过一想到那天殷显带给她的感觉她就怕。
先不说疼不疼的问题,如果让他做到最后她怕自己会死。
庄纯伸出手挠了挠大树,殷显还想要孩子呢,他应该不会一时激动把她给折腾死吧?
两个人一个坐在荷叶上沉思怎么做能防止另外一个晕过去。
另外一个则是咔咔挠着树皮在想怎么能不被折腾死,
这一整天谁也没敢找谁。
月色皎洁,垂柳依依,到了晚饭时间殷显算是静坐完毕,套上衣服就跑来找庄纯。
庄纯担忧了一整天,此时心不在焉的切莲藕。
“玄珠!”殷显看到庄纯的背影喊了一嗓子。
“哎呀!”庄纯手一抖用刀把食指给划了个口子。
“别动!”殷显一把抓住她的手,看到她手指头没掉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在瞧见她手指流血后立刻放在嘴里把血吸掉。
庄纯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帮着她把手指包上,突然有些感动。
“殷显,你对我这么好,让我有些惭愧。”
“惭愧什么?刚刚是我的错,要不然你也不会割到手。”殷显突然瞪了那菜刀一眼,“最该死的是这把刀。”
也不知道是不是庄纯的错觉,她就觉得那刀竟然在殷显的怒视下连刀面上的光芒都没了。
殷显把那把刀拿起揉成了一个球扔到了炉灶里,割了他的女人的手这辈子都别当刀了,直接当柴火吧!
庄纯看到他对待一把刀如此的简单粗暴,嘴角抽了一下。
“那刀也罪不至……当柴火吧?主要是刀的材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