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洞房,我就会放了你们。”
尚彭举眼睛一瞪,“我和她都有家室,你这种要求实在是强人所难。”
“都有家室?”鬼医问完后笑得有些邪恶,“我救了你们的时候你们抱的不知道有多紧,现在和我说是强人所难?”
尚彭举想到自己昏迷前的确是抱住了柳氏,可那并不是他有私心而是怕柳氏摔伤。
“情非得已,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尚彭举不想和一个陌生人解释太多,清者自清他何必要解释。
“我不管你得已还是不得已,这婚你得结。”鬼医完全不讲道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为什么?因为你的命在我的手上,那个小娘子的命也在我的手上。”鬼医颇为得意。
“你把她怎么样了?”尚彭举想到柳芸溪的身体忍不住担忧了一下。
柳芸溪的身体全村的人都知道,那是在鬼门关走过几次的人。逢此大难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都这个年纪了还能把她怎么样?”鬼医反问了一句,“你以为我能把她怎么样?”
尚彭举此时态度也缓和了一些。“只要你能放了我们,今天的事情我会当从来没发生过。”
鬼医大笑出声,那笑声渗人得很。
“谁给了你勇气这样说话的?如果不是看到你还有些利用价值,你以为你还能活着?怕是早就给我那些药材当肥料了!”
“利用价值?明人不说暗话,你敢说清楚到底是什么事吗?”
鬼医拍了拍手,一个戴面具的人送来一个小瓶。
“这瓶子里的药能让你立刻精力充沛而且不再全身发软,你要是同意拜堂成亲,这药立刻就给你。”
尚彭举可不会相信他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解药拿出来。
“在你没说出我为什么要拜堂成亲的目的之前,我什么都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