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骨肉之间,血脉之内,那股子疼...顺着蔓延到了每一寸末梢神经。小腹..肚脐之上,一瞬钻心彻骨的疼,我一拧眉头。猛地一把扣在了肚子上!
手指头儿大小,软绵绵的一指凸起,毒蛊...这是毒蛊!
咯吱吱的一咬牙,两手指头儿死捏着那点儿凸起,我咬牙闷吼了声,“差..差多远,那..可得..试试才知道了!”
“呃...”捏着一寸蛊虫,三寸一撇,两指一纵,猛地一股子巧劲儿,那指尖大小的一点儿蛊虫,被硬生生顶上去了三寸!
“挫骨分筋手..逼蛊,陈家小子...你!”白脸谱惊声一嗓子,瞬间脸色阴白。一纵手,“纵虎成灾,久留必成大患,陈家小子...今天,你必须死!”
一掌血手朝天起,劈头盖脸的一把拍过来,我一手捏着蛊虫,哪敢放松半分,强忍着刺骨钻心的疼,一闪侧身,左拳头一把抡出去。拳掌相加,砰的一声闷响,猛力朝下,两脚猛地沉下去了三寸,突然...血手绕着拳头一顿,一把捏住了手腕儿,我眼前一亮,恍然一道血色...一根手指头,也仅仅是一个手指头儿,猛朝我喉咙骨插了去。这下去一指...中者,绝对穿喉必死!
一抹惊色,我眼看着那指血指插了过来,突然,铛铛两下敲锣打梆子,白脸谱恍然一个激灵退了步..嗖嗖嗖...三声破风列响,白脸谱脸色一变,“敲锣打鬼..是你..是你!”
一声暴喝,白脸谱侧身一闪,三抹寒光铁头儿的劲弩擦脑门子一掠,白脸一晃手,也不管那背后潜伏的鲁班门人,一把血手猛朝我脑瓜子拍了过来!
吃了秤砣铁了心,洛三江是打定了主意要我命。今天就是宁残宁伤,也绝不会放我这个后患活口!
眼瞅着一巴掌拍到了脸,这要命的节骨眼儿上,哪还管得了蛊虫,我捏蛊虫的右手刚松了半分,忽然一把手猛地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