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又摸出个人皮面具,反正一道儿到这...都是假脸,大不了换张脸面就是了!
这时候已经接近了半夜,朝前走了一段,我随便找了个旅馆就落了脚,这一整天的奔波,我也累的半死,先停下来缓缓神儿再说。
一道在旅馆落了脚,我跟绳子吊到房梁,拴着右脚腕儿,我单手撑在了地上,这三五个月以来,一直是坚持下来了,到哪也不能断了,其实...凡事儿都是如此,一断,那必将在断,到最后...也就无从坚持了!
一边倒挂吊着,我心里琢磨着这猪肉铺子一条街的事儿,表面上...不过是新旧猪肉铺子抢生意扯买卖,但实际上,这暗地里的激流暗涌,恐怕早就要淹死人了。
朱三爷重病,朱家铺子关门,老字号铺子闹事儿,恐怕都是那些外来人的手段,不过...这大费周折的闹了一圈儿,我还真看不出他们到底是为了啥,单单为这一条街的猪肉铺子,我感觉...也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吧,这背后...恐怕是另有所图吧!
真想不到...我这一趟刚来平遥就给遇上了事儿,眼下...我唯一纠结的是,闹不清这朱老三和朱龄三到底是不是一个人,若不是...这等麻烦事儿,我是能闪则闪,能避则避,但若是真是了,不用说,为了这奔头血,我是九成九得掺进这趟浑水了!
一夜倒挂,我脑子里一直掂量着这事儿,如今...这事儿还是不贸然搀和进去为妙,先搞清楚那朱老三的身份,另外...这一条街的猪肉铺子,指不定哪里能冒出点儿奔头血的风声。
半睡半醒的眯了半宿,一直到了清晨,我戴上人皮面具,这张面具...手工有点儿含糊,弄得鼻子略大,嘴还稍有点儿歪,一戴上,大鼻子歪嘴儿,我自己瞅着都乐了。
天色朦朦亮,大清早出了旅馆,我在一条街上溜达了一圈儿,这时候...行人店家还少,我找了个猪肉混沌、肉夹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