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了多少,我时不时的回头瞄上一眼,眼瞅着那一撮撮的绿火苗子疯了似的朝着我这边儿窜,这是怎么个意思,难道我这一泡尿还惹出了祸,这意思是要把我鬼火焚身了啊。
也就三两分钟的工夫,我一路小跑着,可是这路过来,身后的跟着的一片绿火苗子越来越多,我扭头望了一眼,那一片的绿火苗子都快烧着屁股了,可是这一着急,脚下直接就踩空了,一个跟头儿就在地上滚了个圈儿。
也就这时候,我一扭头,眼看着一片的绿幽幽的东西就围了过来,说是鬼火,但感觉不出一点儿温热,反倒是沾身就是凉嗖嗖的冷,那感觉就跟掉进了冰窖里似的。
我嗷的一嗓子,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就要往前爬,可这时候感觉整个身子忽然重了许多,一起身,直接就给压了下去。
我头皮一下子就给麻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要把我留在这了,我嗷嗷的尖叫着,滚在地上向前爬,这架势恐怕狼狈的连狗都不如,那绿幽幽的火苗子粘在身上,贴在脸上,我整个人感觉都陷进了一片绿幽幽的火海,疯了,彻底的疯了,我拼命扑打着身上的磷火,尽管是没温度,但那股阴森森的凉意却是比沾上了火更可怕,我感觉身上就像被很多双手硬生生的拉着似的,恐怕是真要把我拖死在这这鬼地方。
也就在这时候,那北风阵阵的松柏树林子里忽然像是传来几声老鸪的叫声,可是这仔细一听反而又不像,那声音有几分像是笑声,那种阴惨惨,冷森森的惨笑声。
可这时候我没心思品味那到底是老鸪叫还是什么人的笑,我要的是逃命,连滚打爬的逃命,我感觉整个身子都越来越凉了,这鬼火可是十足的阴气,粘在人身上时间长了,恐怕就算是不死也是半残废,一条命也早就丢了七八成。
身子是越来越凉了,甚至就连那条废腿也早就麻木的没了感觉,这真到了万念俱灰的时候了,我咬着牙爬了两下,没动,又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