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心底里认了。
陈汉彪问了我句,“九斤儿..你咋样了,没事吧!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我摸着还热乎呢,娘的...这还真见鬼了!”
陈汉彪那一脚踹出去四五米远,老远瞅着那个女人,趴在那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我心里却是清楚地很,就凭这刚才那半尺长的舌头,和那一丝微笑,这要还是个人那才叫邪门呢。
陈汉彪一手拦着我,我杵在那也是一动不动,老远的望着那具尸体,两方就在这僵持着,陈汉彪愣了几秒,低声说了句,“你先呆着....我过去看一眼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一听,“这那行啊,彪哥,别看了,咱们赶紧走吧,真要是这东西动了...咱们恐怕就走不了了!”
陈汉彪一摇脑袋,“放心吧,我师父说过,我得要活到九十九呢,到不了那个年岁,什么妖魔鬼怪的也拉不走我,我倒要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还没来得及拦住陈汉彪,那家伙居然抬腿就朝那迈过去了,我这时候真感觉,这憨子就是个傻大胆儿,有些时候不是遇上邪,而是这家伙往人家身上凑,还有这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脾气,这时候...我真想踹他两脚。
陈汉彪三步两步就迈过去了,他过去了,我也不能干愣着,这事儿咱们怕是怕,但真到了时候,就是硬着头皮也得上啊。
陈汉彪离着那尸体两步远的时候,就给愣在那了,忽然,陈汉彪飞起一脚,一脚就朝着那女人的脑袋踹了过去,啪的一脚,我眼瞅着吓了一跳,娘的,这憨子居然一脚把那脑袋踹了个稀烂。
陈汉彪也是一愣,不过下一刻他喊了句,“九斤儿,你看..这他娘的就是这么个玩意啊!”
“什么...我凑过去一瞅,眼色瞬间就变了,“纸人...居然是个纸人!”
说白了,就是个丧事烧的纸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