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晨,奶奶才带着几分疲惫回了家。
听着奶奶说,这事儿还要把老爹给叫回来,因为我们家和那个李老太家里,还算是有点儿渊源,当初老爹小的时候,身子骨也是挺弱的,老爹就认了李老太的丈夫当了个干爹,村子里有这习俗,说这样能给孩子消灾排难。
李老太的丈夫,十几年前就给走了,说起来李老太平时身子骨也就不怎么好,这时候走了,老爹这还算是半个儿子,理应得回来守丧。
李老太是老爹干娘这件事儿,我几乎没什么印象,因为我从小出了村子,这次可以说是二十年来第一次回来,往年老爹过年回家应该就顺便看看这干娘了,我没回来过,对这个也没什么概念。
不过有一点儿我清楚,这老爹的干娘,也就算是我的干奶奶了,这守丧的事儿....应该也少不了我了。
一想到这,我心里就犯愁,这些天,我对死人这个概念,就只剩下怕了,没想到刚回来就碰到了这事儿,我心里也是发憷的不行。
我眼瞅着爷爷,老爷子自然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摆了摆手,跟我连比划带说的说了几句,意思是没什么事儿,那李老太再怎么也算是我的半个奶奶,总不至于害我不是。
听老爷子这么一说,我也没话说了,当天中午,我就一身孝服跟着进了李老太的家,当天因为通知老爹已经是快要下午了,这一个来回,到这又要晚上了,经过了那一晚的邪乎事儿,老爹也是不敢在走这条夜路,就应下明天过来。
李老太家里有个两个儿子,大儿子在外面闯荡,已经出去二十多年了,估计今晚也回不来,二儿子三十多岁,叫李守成,一直就在村子里务农,这时候守在灵前,哭的是稀里哗啦的,儿媳妇抱着一岁多点儿的孩子,也是哭的泪眼朦胧的。
村子里的父老乡亲也都过来烧个纸钱,老人家有的还哭上两声,村子里的习俗,这一整天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