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承担后果,否则还能怎么办呢?”
“你先别急着投降,这事儿我和大哥说一声,看他怎么说。”
“宁哥知道了也只能是劝我自首这一条路。”
“那不一定,大哥的脑子比咱两好个十倍总是有的吧?”
“这我知道,可问题是这案子要么就自首要么就等警方来抓捕,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了。”
“我说你就别烦了,踏实点等我消息,我这就回去和大哥商量对策。”说罢王殿臣急急忙忙的走了。
“看来你惹上麻烦事了?”张二十道。
“唉,全怪我自己,没事儿找事儿,活该倒霉。”
“也别埋怨了,我这人就是尽量不惹事,但真惹上事情了也不怕事,直接面对呗,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你说的很对,我就准备直接面对了。”说罢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夜无语到了第二天中午那位刑警队长走进了病房道:“根据院方反馈的消息,你两的伤不妨碍出院了,准备一下和我去分局吧。”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伤腿已经可以完全毫无妨碍的站在地面了。
这两天心事实在太重了,以至于伤情有了恢复我自己居然都不知道。
我估计那人应该是醒了,问他道:“队长,icu里那个被人割了喉的现在情况如何?”
“昨天人已经醒了,应该是脱离危险了,恢复治疗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
我紧张的一脑门子都是汗,昨天就醒了,宁陵生的主意现在还没送达,我该怎么办?
“你两收拾一下吧,我这就带你们去办出院手续。”他并没有发现我异常的状态。宏尤坑技。
但是看他的神情,我估计对方还没有把我供出来,否则他不可能对我这么客气。
想到这儿我试探着问道:“队长,这人有没有交代他犯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