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单纯”来形容她了,因为破口大骂一个无知的农妇总会给人一种歧视农村人的印象,而我自己就是农村人,我很明白农村那种从小没有上过学,不懂世事的女子长大后是多么的愚蠢,她们并不坏,心肠也不狠毒,但正是因为她们无知愚蠢,却会亲手做出非常可怕的事情,似这女人在医院里快乐的笑容只是小事。
“警官啊,我女儿单位的老板来了没有,这两位哪一位是的?”
五十多岁的村汉故意假装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情问林怀民道。
林怀民哪知道我所看到的一切还在安慰他道:“大叔您别着急,老板人已经到了,但这不是谈事儿的地方,咱们找个安静点的地儿谈这事儿。”
“好,麻烦你了,我女儿、我女儿可太惨了。”说罢他两眼一挤眼泪、鼻涕齐齐而出。
那个满脸“高原红”的小媳妇躲在丈夫身后笑的浑身颤抖,男人用力捏了她手一把,这所有不惹眼的细节都被我看的清清楚楚。
这家人在外面喝酒是为了“庆祝”自己伤重要死的女儿用命换来的二十万,父亲打算用这个钱给儿子买辆车跑运输,剩下来的钱再把房子翻修一下,从此在他们那嘎达过上快乐无忧的生活。
小紫若是被这样的家庭带回去必然任由其自生自灭。
真是一家混蛋,想到之前那一家人快乐灿烂的笑容,我就觉得浑身一阵阵的发麻,那一幕场景简直比见了最可怕的鬼都要可怕。
我强忍的巨大的愤怒,甚至身体因为极限忍耐而瑟瑟发抖。
于震龙道:“我就在这儿等你们回来交接信息。”
一行六人去了医院大楼外种满葡萄藤的长廊上,三方坐定后林怀民道:“事先说明一下,我是刑警,按道理这种民事协调的活儿轮不到我来做,但秦先生是我的好朋友,所以这件事我就……”
不等他话说完我插言道:“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