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腰袢还别着一把腰刀。
只是“小英雄”现在双目噙泪,已经没了刚才弹射馒头的英气。
我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对他道:“你以为在树上就一定是安全的?现在知道狼的威力有多厉害了?”
“嗯。”他抹了一把眼泪,用力点点头。
“它是我们的朋友,是非常安全的动物,所以你这样对它真的不公平。”
“可是我的哥哥就是被咬死的,妈妈说白色的狼咬死了我的阿哥。”他抽噎着道。
我和王殿臣对视了一眼继续哄他道:“白颜色的狼很多啊,伤害你家人的肯定不是这条,如果他真像你说的这么可怕还能放过你吗?刚才就把你给咬死了对吗?”
“是的。”他也不会反驳,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就会立刻承认,这就是孩子。
“我们还要在这里生活很长一段时间,希望你们能成为朋友可以嘛?”
“可以。”他又是一口答应。
之后我把孩子送回了家就和王殿臣继续遛弯,可是到了天擦黑我就觉得不对了。
只见家家户户都把门窗关进,林塘村也是有六七十户人家的村子,空荡荡的一个人没有。
难道这是因为馒头?
林塘村里住着的都是壮族人,屋子也是具有壮族特色的吊脚楼,只见家家户户的窗户都透着灯火,烟囱里冒着烟,但就是没一个人出门。
而这奇怪的现象也被别的工程队人员看在眼里,大壮子吃饭的时候道:“看来当地村民不太欢迎我们。”
宁陵生微微一笑道:“也正常,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要去惊动别人,免的产生不需要的纠纷。”
我正要说话,忽然见到不远处一户人家的大羊圈里一股黑烟滚滚而上。
这股黑烟看起来并不是火烧的烟雾,于是我起身走到羊圈边上。
夜晚的羊群是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