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还管这些呢,看我怎么亲的你翻白眼。”我忍住笑继续贴近。
雪惊秋咯咯笑着跑出了饭店,我赶紧结账跟了出去。
之后我们就这样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着,我也没问她酒吧生意,她也没说,对我而言,即便酒吧关门了,我也不想她走。
十来天的生活转瞬即逝,黑帆布区域里依旧没有动静,看来这次麻烦小不了。
当天有点下小雨,天空阴沉沉的,雪惊秋要进山摘野生蘑菇给我们炖汤,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两进山去摘了些野生的蘑菇,回来后看见王殿臣他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冲我又努嘴吧有瞥眼的。
“你干嘛?有事儿吗?”我不解的道。
“哦,没什么事儿。”他呵呵笑了一声,表情越发的不自然。
我正暗自奇怪他的行为,就见一个嚼着口香糖的女人从他帐篷里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浓妆艳抹的看起来就像鬼一样。
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这不就是那位死能喝酒的陪唱小姐吗?
她怎么会找到这里来?我脑子翁的一下差点没晕过去。
“你两都在呢?”她一如既往的嚼着口香糖满脸无所谓的表情道。
“这、这个人是谁?”雪惊秋虽然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但凭着女人对这种事情敏锐的第六感,她满脸开心的笑容顿时消失了,扭头问我道。
“我、我不认识她。”如果我是个稍微成熟点的男人,在这种关头是绝不会说出这句屁话来的。
果不其然,这女人一听就火了,她冷冷一笑道:“你们男人就是这么现实,提上裤子就装不认识人家,有意思吗?”
“不是,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裤子啊?”雪惊秋质问道。
“宝贝,咱别和这个神经病说话,我